者。陛下仁厚,虽诛其首,却宽恕了谋逆诸王家眷,连未成年男子,陛下也未伤其命,只是将之流放到岭南。如今,陛下何不如当初一般,责其首,宽其从,以显天恩浩荡!”
三位三朝元老一出列,群臣也为这十多位大臣的家眷求其请来。
“臣等请陛下责其首,宽其从,以显天恩浩荡!”
皇帝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臣子,他不辩喜怒的目光看向厉承玺问:“太子以为如何?”
厉承玺出列跪地道:“儿臣与众大臣一样,也恳求父皇能责其首,宽其从,以示皇恩浩荡。”
皇帝又将目光挪到厉承昭身上:“翼王,以为如何?”
厉承昭猜不透他父皇到底想要做什么,他只能遵从本心道:“责其首,宽其从,自是以显皇恩浩荡。可若是太宽其从,以后与谋逆之人勾结的人,便会有恃无恐,目无王法,目无君上。”
“嗯,继续往下说。”皇帝的脸上依然看不出半分喜怒。
厉承昭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宽其从可以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若不以严法震慑心怀不轨之人,天下便难安稳,百姓更不能在太平盛世之下安居乐业。”
“因此,儿臣以为,罚,是必然要重罚。但其家眷死罪,却可酌情宽容。”
“至于要如何论罪处罚……”厉承昭羞惭道:“儿臣愚钝,尚没有熟读我国律法,一切还要父皇英明神断。”
第249章:君心难测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